性的进步,所以我是乐观的。”
在场的三十几个对金砖国家新兴市场和这个经济课题感兴趣的学生都不禁好奇的看着站起来发言,落落大方用流利标准的英语侃侃而谈的美丽东方少女。
享利也不能说自己指责人权问题不是出于人道主义,于是说:“但是种花破坏了国际秩序。欧美的产业链受损,是因为你们的倾销。”
赵清漪说:“我并不认同你的观点。欧美国家自身本来就存在产业升级,很多利润低的产业将要被更换和淘汰,这才转移到新兴投资市场。但是欧美仍然是知识产权集中的地区,新兴市场存在大量的代加工,最大的利润不是仍然在欧美国家手中?而种花出口大量的日用商品到美国,使美国的人民可以用更少的钱买到生活必需品,美国人民不是更受益了吗?享利,你的观点是因果颠倒的。并不是有种花出口到欧美的商品,才去毁掉欧美的一些产业,而是欧美国家本身就在进行产业升级才会将本国部分产业转移到金砖国家,比如种花。而种花现在能生产出更廉价的商品出口,只是双方共赢合作的结果。”
赵清漪现在才不谈十几年后,种花能把他们装逼的东西都卖白菜价的事呢。其实现在这个时期,欧美精英阶层对种花是存在很多误判的。
一个美国学生艾伦却微微摇了摇头,说:“我觉得种花的政府是很不稳定的因素,投资环境在金砖国家中是最恶劣的,这必将影响这个新兴市场的潜力。”
艾伦关注的是市场这个问题,但是种花在意识形态、价值观上与美国是不同的。
赵清漪笑道:“艾伦,恐怕你一点都不了解种花政府的政策。种花政府的核心路线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改革开放。这一点绝对稳定,比美国总统的政策稳定多了,因为种花是一/党执政,路线一以贯之。关于投资上的问题,我觉得还是落实上的问题更难,会中文、懂种花政策和法律的欧美企业家不太多,能预估种花十几亿人口市场需求的人也缺少。”
美国学生克里斯说:“种花是国/家/垄/断的市场,就算在种花投资,也是一个不公平竞争的市场,我觉得种花就算加入了WTO,但仍然是一个保守排外的市场,这令人非常不安。”
赵清漪耸耸肩,笑道:“假设种花就是一个国家/垄/断的市场,假设克里斯你要去种花和我们的国家争着挖金矿,那作为一个种花人,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竞争不过我们的国家,国家也一定排斥你,挖矿人会撸起袖子来赶你。但是你可以去金矿山上卖肯德基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