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宝怡:“啊?”
阿晚艰难地从过道挤进去,到老板身边,把手机奉上:“老板,周小姐和二爷一起上热搜了。”
脑子被一万头草泥马碾过的薛宝怡:“……”
江织把翘着的腿放下,眉眼一抬,昏暗的光线里,目光比冬日月色冷几分:“拍到脸了?”
阿晚把图打开,递上去:“只拍到了侧脸,不是很清晰。”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织眉宇紧蹙,拿手机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她不接。
连着打了三次,也没通,江织用脚踢了踢薛宝怡的西装裤:“撤热搜。”
薛宝怡:“哦。”
他掏出手机——
阿晚制止:“不能撤。”
薛宝怡:“啊?”
他脑子是直的,转不过弯。
阿晚就开始分析了:“二爷带姑娘上头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更过火的都有,也没撤过热搜,现在撤了,不是更像做贼心虚?”
有道理。
薛宝怡挠挠头:“那我澄清?”
说真的,他头条是上了不少,但公关还真没做过,他一个花花公子,哪用循规蹈矩,浪里来浪里去才是他的人设。
这次扯上周徐纺就不好办了。
阿晚思前想后:“澄清也不行,会越描越黑。”宝光的薛小二爷花名在外,以前哪里给女人澄清过,越澄清越说不清。
这薛宝怡就犯难了,看江织:“那怎么搞?”
“我先问过周徐纺再说。”周徐纺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江织坐不住,管阿晚拿了车钥匙,起身就走。
薛宝怡喊他:“你现在走,颁奖怎么办?”最佳导演谁去领?
江织踹开他挡道的脚:“你看着办。”
白天下了雨,乌云未散,月亮被遮在云里,天阴阴沉沉。
这般天气,就是让人烦躁,耳边,母亲还在絮絮叨叨:“要先修剪一下叶子。”
骆颖和烦不胜烦,把剪刀一摔:“不弄了。”
她自从暂停了工作之后,就被拘在家里,成日里不是插花就是品茶,她哪有这个耐心,恼恨得只想发脾气。
徐韫慈把剪刀捡起来,说话轻声细气的:“你耐心点,医生说——”
骆颖和抓到一把花就摔在地上:“别跟我提医生,烦死了!”
徐韫慈怕她发病,连忙顺着她:“好好好,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