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薇在公寓里醒来后就没有去报社,她给主编打了个电话,请了半天的假,直奔任新月给她的地址。
任新月住的离她公寓不远,坐地铁两个站就到了。
她觉得自己精神不好,身体又不知道是不是出了问题,就没有开车,坐着地铁去的。
“咚咚咚……”
她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才有人开。
任新月穿着一件直通的长T恤,光着腿过来开门,她的头发是披散着的,因为刚洗过澡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随意擦着。
近距离这么观看,又是在白天,唐薇薇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到底有多年轻。
吹弹可破的肌肤,因为刚沐浴,双颊绯红的,脸上连毛孔都没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在太阳光下清晰可见。她到吸了口气,昨晚已经惊讶过了,今天再这么看,除了惊讶还有震惊。
任新月擦着头发,手随意指了指沙发,“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唐薇薇有些局促不安的走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她松了一口气,这个房子都是现代的装扮,不是她想象中的阴暗,古怪,诡异。
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任新月在她对面坐下,“我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你才来找我。”
“月……”
姨这个字被她压在舌头下,任新月这个模样,她叫姨有点太奇怪了。
任新月倒是不怎么在意,“想叫就叫。”
唐薇薇点了点头,却没有叫出口,“昨天晚上你说过血契是你交给我妈妈的,我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应路平说我与墨深生命共通,这也是因为血契的关系吗?”
任新月勾了勾唇,“起止这么简单?”
“怎么说?”
“血契是我们苗族中的秘法,古时候养蛊一族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他(她),便会对此人下蛊。”
唐薇薇忽然说,“是情蛊吗?电视上,小说里说过。”
任新月不屑的嗤笑一声,“情蛊那是最低级的玩意,养蛊一族除了那些边缘的下蛊人把情蛊当成宝,在我们眼里就是垃圾。”
在小说里,电视里描述出中了情蛊的人,对下蛊的人会言听计从,死心塌地的爱上下蛊人。传言只要有情蛊,下蛊人与中蛊人就会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么厉害的东西,到任新月嘴里就这么一文不值了。
唐薇薇决定不说话了,先听她说完。
“情蛊这玩意其实并不是真的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