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被他日渐熟练的吻技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置身何处,只知道压着她的人叫白子画,是那个从来清冷,从来无情,从来孤傲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一年四季永远低温的身体像燃了一团火,暖炉瞬间成了火炉,紧紧相贴的身体让她很容易便能听清他疯狂跳动的心跳,很容易就感觉到他全身心的火热,可同样也让她觉得惊惶。
她一把握住他逐渐向上的手掌,奋力想推开他,可身上之人早迷了心智,非但不放开,反而压得越发紧了些,这样的紧紧相贴让花千骨的脸轰的一声燃起了火,人生中唯二两次尴尬和羞窘都败给他了。
绝世冰坨子成了黏人大火炉,就问谁受得住?
她偏头躲开他在她发鬓的亲吻,一边努力保住衣服一边躲避他滚烫的气息,一时苦不堪言。伸出去想推他的手无意间落到桌上,顿时如获救星。
她咬牙忍受脖颈间难耐的湿热,颤声叫他:“画,桌上的画。”
白子画不想管什么画,此刻他只想更近的亲近身下的人,遵从本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听见花千骨说画,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还想画画,顿时气恼不已,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花千骨嘶了一声,猝不及防被咬一口,只觉身上的人不是人,而是狗。她银牙一咬,说什么也不想忍了,抬手一指高级昏睡咒使出,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脑后。
昏迷前,白子画只来得及抬头看她一眼,而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倒下了,心里暗暗发誓,下次逮到人绝对不给使法术的机会。
他千年不变的自制力,终是败给她了......
花千骨小心将人推开,这才捂着胸口站起,后怕又庆幸地吐出一口气。这人变是变了,奈何脸皮也跟着厚了,从前穿个衣服都要扣子扣到喉结处的人,转眼成了抱着人不撒手的火炉子,这还是她记忆中那个上仙吗?难不成,男人动了心开了窍后都这样?
总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她就清白不保了。。。
花千骨一阵汗颜。
她抬手将白子画的衣服整理好,一个法术送到床上,而后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入墟鼎,打开门溜得飞快。
*
第二日白子画醒来时已是下午,花千骨没在,床上的被子依旧保持着原样。他起身坐了会儿,昨晚的记忆尽数回笼,一想起某个用昏睡咒弄晕他的丫头,着实气的咬牙。
从前三番两次拿摄魂术消除他的记忆,如今又用昏睡咒弄晕他,当真是他白子画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