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是滴在石头上吗?“上一次是冰块。
“不用。你只需按时喝药,时候到了骨头会来自取的。”
白子画皱眉,“小骨尚未醒来,如何能取血?”
不觉得很矛盾吗?
东方彧卿笑了笑,意味不明,“后面你就知道了。我没法在这待太久,这一屋子的花就劳烦尊上照看了。”
“分内之责罢了,用不上劳烦。”
这一副正宫架子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呢,东方彧卿舌尖顶了顶口腔壁,视而不见的走了。
傍晚时分,石门开启,两个朽卫拿着一堆煎药的工具走了进来,白子画等他们走后缓缓睁眼,手指一动门口处的东西就全部出现在了面前,数量不多但做工精致,有些还描了金,白子画拿起一个彩色琉璃碗看了一会儿,转头问肩上的花骨朵。
“喜欢这些工具吗?”
似乎,还是习惯小骨的木质碗具。
小红花跳下肩头,围着地上的工具有模有样的打量一圈,随后疯狂摇晃,花里花外都写着不喜欢,白子画被她这幅呆头呆脑又人性化的模样逗笑了,他戳戳娇嫩的花瓣,低声问:
”你想我用哪种?“
尚未得到回答,小花朵抖了抖花蕊,忽的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周围的烛火不知为何疯狂晃动,幽冷的绿和绚丽的红混杂在一起,将整个房间映衬得宛如厉鬼之窟,千灯共燃,万鬼同在。
见状,白子画忍不住皱眉。
屋子里的花越发地不稳定,是小骨要恢复了吗……
伴着一室飘飘荡荡的花骨朵,照着阴森冰冷的烛光,白子画日复一日地煎药,喝药,也不知是不是东方彧卿有意为之,入口的药汁格外苦涩,白子画剑眉紧皱,总感觉嘴里含了块万年苦参,苦涩难喝的程度千年鲜有,生理上想吐出来,可精神上却又不许。
为了小骨,再难喝他也忍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半个月之后,屋中不见日月,唯有默默计时才晓得时辰,白子画半夜掐着点醒来,刚一睁眼便感觉到了什么,他微拧了拧眉,黑暗中手指窜起一团火焰,瞬间将身周一米以内的环境照亮。奇怪的是,方才还觉面前有人,可火焰一燃就什么都没了,眼前还是寂静空旷的屋子,就连上方静悬浮的花朵都没移位过,可这样的情况反而诡异。
白子画起身环顾一圈,脚步刚踏出一步忽而顿住,随后极缓极缓地转身。
小女孩约摸四五岁,体型娇小,身上的红色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