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便是不做,做了便会上眼上心,认真对待。
前世今生俱是如此。
刚给一个学生调整好吹箫的动作,花千骨又注意到角落处一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
男孩是葵班里最小的,八岁的身子单薄又瘦弱,小脸却很精致,长大后估摸又是一名美男子。
花千骨注意到他费劲调整琴弦的动作和颇显苍白的面色,心念一动走了过去。
淡淡幽香传来,男孩拨弦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便被一片阴影笼罩。
雪色裙角停止摇曳,花千骨拂袖而蹲,看着他放在古琴上的嫩生生小手道:
“之前弹过琴吗?”
身子这么瘦弱,是怎么搬动这么重一架琴到飞云台上来的?他该挑把小的才是。
男孩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嗯了声,从始至终没抬过头。
花千骨看他这幅沉默又怯懦的模样不由纳闷,双手一伸将人的脑袋抬起,露出他肉肉白白的一张小脸。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总低着头呢?导师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干嘛总不看我?”
一个男孩子比女孩还害羞?
花千骨表示:不妥,大大的不妥。
男孩的一双眼睛生得极好看,花千骨第一时间想到了“灿若星辰”四个字。还没欣赏多久,她隐约感到了面前人紧张的情绪,低头一看,那双小手正紧紧的握着。
这是吓到了还是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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