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哪还有夏季那种畅快滋味,她倒好,一点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花千骨见面前人脸黑那样,非但不害怕,反而兴奋地凑到白子画面前,狡黠笑道:“师父还当小骨怕您呢?看这样子,莫不是想罚我倒立看书?”
她好怕怕喔~
白子画一哽,若非场合不对,他..
这时,陈丰在走了过来,他看了眼笑嘻嘻的花千骨,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子画,小心脏抖了抖,小心翼翼问道:“仙长,可要去看看堤坝?”
堤坝动工以来屡次出事,紧赶慢赶至今也不过修到地基部分,问题却还是很多,他想让白子画和花千骨帮忙看看,没准就能找到症结所在。毕竟离都城那边派人验收的日子只剩一月了,若不能及时竣工,不止他乌纱帽不保,底下人大概率都会受到牵连。
他是真的急啊。
白子画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带路吧。”
陈丰在忙点头,转身开始带路。
河边多水,泥土也较别处更为松软湿腻,便有些滑,偏偏堤坝又建在河道的中上游,等同于爬上坡,白子画一边走,另一手自然而然抬起来放在花千骨腰后位置,防止她突然滑倒一类的。走了大概半炷香时间,终于看见了堤坝的影子。
此时,堤坝上人来人往,全是负责修建的土木工匠和搬运工们,他们穿着粗布衣,脚上踩着布鞋或差一点的草鞋,脖子上搭一条擦汗用的粗布巾,干活时肌肉喷张,脖子和手臂的青筋都出来了,可想而知运上去的石块和木材有多重。
远远的,负责人便看见了陈丰在,也注意到了队伍里完全陌生的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他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恭恭敬敬行礼。
“张岩见过县太爷。”
陈丰在摆了摆手,皱眉问他:“今日可有异样?”
自从堤坝动工,总是大小事不断,材料丢失和缺少还好,最怕的就是又有人在建造过程中突然摔下来或者无故死掉,万一再碰上地震,不止地基全毁,工匠也都得倒大霉。因此,他专门找人每天监管施工,防止又出现什么幺蛾子。
张岩摇头,规规矩矩回道:“回县太爷的话,工地这两日一切正常,并无工匠受伤。”
陈丰在这才呼出一口气,点头,“如此甚好。”
又转头看白子画,“仙长,可要近些看看?”
水坝的修建自是在水上,他们面前的河水面平静,水速平缓,河面却很宽,此时他们只是站在堤坝附近,却看不见水下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