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长时间以来,突然杳无声息了,原来是龙门匪打赢之后,急流勇退了啊!
听说那龙门匪的首领就是一个年轻的书生,这一切基本是八九不离十了!
话说回来,汉中府一带,除了名声大震的龙门匪,哪里来的如此强兵?
可这些都是大家现在心底知道的,说出来完全就不一样了,刘管事想要点破这层纸,究竟会导致什么结果,这谁都说不清,他自己也要掂量掂量!
“快吃饭吧,一路很少能吃到热乎的东西啦!”憨憨的司晨最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李佑收回来目光,率先低头吃了起来。
于是乎,大家都是吃起饭来,不去理会刚才的不快。
刘管事被虞念渔狠狠刮了一眼,虽然心中不快,可是他也不是没脑子,只能忍着了,埋头吃了起来。
好一阵的吞咽声,除了虞念渔仍是保持着斯文,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吃的满嘴流油。
“裴老,接下来的路途,可还太平?”李佑闲着没事,顺口冲着裴铁臂问道。
“不怎么太平。”
裴铁臂摇头答道:“过了禾家坪,往下有着甘家庄、八条龙这些拦路虎……”
……
是夜,虞念渔算是睡了一个为数不多的安稳觉,善解人意的王秀姑适时地送来了银碳,使得整个帐篷里暖呼呼的。
“这个李相公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司晨躺在被窝里,像是小兽一样抱着虞念渔。
她们主仆二人自幼一起长大,虞念渔今年二十七岁,司晨十五岁,两人像是姐妹一般感情深笃。
“你可还记得安家在汉中的分支安绍钺?”
“嗯,按着安家的辈分,小姐还得喊他叔叔,是不?”
司晨娇憨地说道:“他不是死了么?被山匪杀掉了,刘管事还闹着要去署理,挽回安家颜面么?”
“这些分支早都很远了……哦,你还记得那个山匪叫啥?”虞念渔吸了吸鼻子道。
“唔,说是一个秀才公,外号叫什么杀胚李……哎呀……”
司晨一下惊叫了起来,脸色也是大变,被子都是被踢翻了。
“嘻,你个憨货,要将我感冒!”
虞念渔嗔怪了她一眼,将她一把按在了自己胸口上,把被子重新盖好。
司晨心头的震惊却是没有去掉多少,却是被挤压的喘不过起来,扬起小脸道:“小姐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嗯,不用大惊小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