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看他的行径,倒像是君子多些!而且他们举寨迁移,多半也是因为官府,被逼无奈,其中对错,或有苦衷。”
虞念渔深深道:“世道大乱,板荡出豪杰,无论是与我们生意,还是恩情,这个李佑都是值得结交,至于是匪是官,反而倒是不值得深究。”
“他们可是一点儿都不像匪呢……怕是官府像匪……咯咯……!”
司晨一下子放了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入口满是体香,她笑吟吟地双手在被窝里乱动了起来……
“嘤……你在干嘛?”
虞念渔脸上瞬间有了红绯。
司晨却是淅淅索索像是在脱着里衣,在被窝里含糊不清道:“奴婢这不是想为小姐看着点儿门户……”
……
翌日,天尚未大亮。
纠缠在一起的主仆,便是听到了外面号令声大作,响起了“一二三四……一一二二三三四四……”奇怪的口号,和整齐划一的跑步声,让得两人迷蒙间,都是感到奇怪。
司晨起身爬到帐篷缝隙看了许久,这才又瑟缩道:“他们是在训练哎……”
虞念渔满脸的红晕,在她的屁股狠狠抽打了一下,嗔道:“不要个脸,起身连衣服都不穿,光着臭腚,就扒拉着看!”
“嘻嘻,不管啦,现在起床还太早了,我们继续睡罢!”
“唔,那你睡我脚底下去。”
“啊?”
司晨粉嫩的小脸薄如蝉翼,琼鼻微微皱起,眼神却很是欢快,她伸了伸舌头道:“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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