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泥泞耕地,白嘉轩精神萎蔫地打了一个哈欠。
这天上午他去村里了解了一下情况,前些天,田福贤已经来收过一次粮了,目前村里基本家家户户都被收刮一空,白嘉轩整个上午都是面色阴沉。
下午他一个人骑着马儿,独自去了滋水县,进了县城,他先是在县衙附近一家饭馆里,吃了一顿晚饭。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县衙上班的那群大爷都三五成群好几拨人进了饭馆,众人说道着最近县衙发生的事。
白嘉轩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独自喝着酒,吃着小菜,慢悠悠吃了两个多小时。
从这群人口中,白嘉轩算是知道这新上任的何县长到底啥来头了。
这人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借着戈命浪潮那阵风,他一个堂哥在省里有点地位,他也跟着沾光,于是被安排来了滋水县。
白嘉轩慢悠悠喝完酒,摇晃着身子出门了,牵着自己的马儿去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后,随即便呜呜大睡。
睡到半夜,白嘉轩睁开眼,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深夜三点半,时间正好。
这怀表也是从黄老板那顺的,银制表身,高档货!
他穿上衣服,打开房间的窗户,闪身出去了。
何县长刚来滋水县,或许担心自己作恶太多被人打,这段时间都住在县衙后面的家属大院中,门口便有治安队看门的。
白嘉轩翻墙进入县衙,他并不知道何县长住在那栋楼,这难不住他。
在家属院门口的一个小房间里,看到两个士兵趴在窗前桌上,正睡得正香,白嘉轩看着对方的枪就靠在墙壁放着,不由摇了摇头。
他敲晕一人,随即又摇醒另外一人,对方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蒙着脸的白嘉轩。
待清醒一些后,这名士兵连忙想惊呼,但是一抬头,便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吓得他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白嘉轩也没过多为难这些小喽啰,问得何县长住在哪后,直接敲晕对方,随即便离开了。
十分钟后,白嘉轩潜入一个房间,借着窗外的月色,他看到床上一个老头正搂着一个白花花的姑娘睡得香甜,呼噜声此起披伏。
白嘉轩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上前几步,坐到床边,对着何县长脖颈便是来了一下,对方呼噜声随即便消失了。
另外那名女子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呢喃一声,还未清醒,便感觉脖颈一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