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白嘉轩并没有对两人下死手,只不过打昏两人而已。
先前,他说要找几个“朋友”去帮忙救鹿子霖,这个“朋友”自然便是自己。
要想营救鹿子霖,白嘉轩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花钱赎,也可以半夜去监狱营救,一个小县城而已,就算把六十个治安队全部干掉也不是难事。
但是那些方法,最终只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一旦花钱赎,到时县里百分百会趁机敲诈,到时再多钱,也喂不饱这群青眼狼。
如果用暴力营救,事闹得太大,最终只会把更多麻烦带到白鹿原,所以要想安全营救出鹿子霖几人,又不给白鹿原惹事,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而白嘉轩现在这种办法,便是他觉得最合适的。
对于何县长这种人,白嘉轩觉得应该让对方对未知的敌人,产生畏惧心理,觉得不敢招惹,才能平息这场风波。
白嘉轩也不急,现在才四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他随即在房间里仔细搜索起来。
不到五分钟,他便在床底找到一个被遮挡起来的箱子,他拿出箱子,掂量了一下,顿时一喜,没想到这次前来,还有意外之喜。
白嘉轩把箱子放在门口,随即返回卧室,拿出准备好的剃刀,缓缓朝床边走去。
花了二十分钟搞定后,白嘉轩这才心满意足,提着箱子,出了门。
白嘉轩随即再一次回到客栈,把箱子用麻袋一装,扔进床底,脱衣进了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话说何县长那边,这一觉,也是一夜无梦,睡得死沉死沉的。
第二天大早上,他便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他不满地嚷嚷几句,连眼睛都未睁开,随手楼过热乎乎的姑娘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直到外面有人敲响他的房门,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怀里的姑娘此时也被吵醒,两人有些不情愿地迷迷糊糊坐起身。
两人同时睁开眼,几乎都在同时,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惊恐的喊声。
半小时后,何县长脸色五味杂陈,拉着一张驴脸,坐在自己办公室座位上。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信,双手微微还有些颤抖,这是恐惧还未消散的后遗症。
看了许久,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把纸揉成团,狠狠的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随即他大步朝监狱方向走去。
白嘉轩一觉睡到大中午,在县城吃了中饭,才背着麻布袋,骑着马儿,慢悠悠回到白鹿原。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