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澜的人不信邪,觉得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小兵是被莫惊风给吓破了胆。
所以当即重整兵马再度杀回了那处空地。
可空地上除了满地的尸体残骸,就只有一阵阵的怪异烟味,哪里还有什么凤箫?
他们又折回了大慕的营地外面叫阵,点名道姓的要会会凤箫。
结果凤箫咬着冻梨带着两队人推着两个箱子就出来了。
承澜的主帅觉得受到了侮辱,自己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叫阵,她竟然一边吃东西一边出来,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隔着老远,就指着凤箫一顿臭骂,倒没什么脏话,就是叫嚣。
凤箫始终笑眯眯的,就像是被骂的不是她一样,半点也不生气,还跟对方说:“大兄弟,骂了这么久,口渴不?请你吃冻梨啊。”
承澜主帅:谁是你大兄弟?!
然而,凤箫根本没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就让身后跟着的人将两个箱子打开,然后立起了一个像巨形弹弓一样的东西,整个箱子装进大弹弓里朝着对方就『射』了出去。
一个个的‘冻梨’如天女散花一样被丢进了承澜军队的方阵之中,落地开花,又是一番狂轰滥炸。
这次逃回去的人比较多,但其惨状却远比第一回更加瘆人。
那些回去了的人,身上都有大小不等的伤口,有得深可见骨,似是被锋利的刀刃割的;有的是大片大片的烧伤,使之狰狞可怖。
承澜军营内就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哀嚎哭喊不断,所有人都如正在受刑的恶鬼,其状惨烈血腥。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承澜的人不敢再掉以轻心。
他们决定趁夜偷袭大慕军营抓捕凤箫,弄明白她的那些‘冻梨’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他们才一『摸』进凤箫的帐篷,帐篷就整个坍塌了下来。
直觉有诈,想跑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等着巡逻的大慕士兵发现了他们,一网成擒。
而他们的目标人物凤箫,此刻正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情。
一个人趁夜绕过了承澜的军营直接『摸』到了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承澜派来压阵的四皇子宫夜臣给绑了,顺手还牵走了承澜的几十匹军马。
晨光熹微。
凤箫领着马队悠哉悠哉的踏着朝阳回来时,把大慕的守门将士惊得下巴都脱臼了,以为军中的肉又不够吃了,这姑『奶』『奶』又跑到承澜去偷马吃呢。
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