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可不怕你。”
“别仗着我父亲给你三分薄面,你就不知轻重胡作非为了。”
李倾心浅笑,妖艳的大红色唇彩,印在高脚杯内外两侧,“小朋友,你是第一个敢在公开场合说我是黑寡妇,很好,非常好。”
“怎么?”曹都督嗤笑,“你还想弄死我不成?有那个胆子吗?”
“这话你得问你身边那位曹公公。”李倾心努努嘴,指向坐在曹都督身边纹丝不动的曹官正,并且刻意加重曹公公三字语气。
曹都督撇了曹官正一眼,欲言又止。
“坐下。”曹官正沉声指令。
曹都督神色微变,语气坚硬道,“为什么?这女人真那么可怕吗?连你都忌惮?”
“我让你坐下。”曹官正重复指令道。
曹都督心里虽然不爽,但也不敢忤逆自己父亲的意思,闷声闷气坐在曹官正身边,独自低头饮酒。
李倾心咯咯轻笑,摇着曼妙的身姿,离开现场。
双方针锋现对到如此地步收场,也算控制住局势,余下诸人长出一口气,略感氛围没有先前那么压抑,令人窒息。
慈善晚会为期举办三天,均在海上。一般慈善捐赠结束后,其他项目各自凭兴趣,赌牌,泡吧,唱,或者游泳,主办方不干预。
江南在前期奏响一曲长琴后,径直回到主卧休息,后面并未出现在现场。拓跋流云倒是亲眼见证了现场风波,以及了解到陈青帝真实身份,当然也对陈青帝出手五个亿捐赠扶贫项目,深感震撼。
“副董,他是陈余生的小儿子,陈青帝。”拓跋流云走进江南主卧,简短一语说完,便退守角落位置。
江南正赤脚端坐在地上抚弄长琴,听得拓跋流云这句话,她眉头扬了扬,但没吱声。
“这个人来者不善,需不需要出面解决掉?”拓跋流云突然建议,并伸手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拓跋流云对陈青帝今晚贸然提及陈龙象深感震怒,直到此时还没消火。如果不是江南出面阻止,他真想宰了陈青帝。
江南面色不喜的扫了拓跋流云一眼,“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
“不就是陈余生嘛。”拓跋流云不屑道。
江南眉宇泛起一抹怀恋中夹杂着痛苦的神色,似乎又想起了某个记忆中,注定一生都不会遗忘的人。
“还记得龙象生前怎么评价那头龙的吗?”江南反问。
拓跋流云陷入回忆,“爷是怎么评价陈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