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流云忘记了。”
“他说陈余生有吞天之志,帝王之相。”江南继续道,“这种人,宁可一生不相识,万不能结怨,不然”
拓跋流云经由江南提醒,似乎想起来,于是毫不犹豫的道出了后半句,“不然死无葬生之地!”
“所以?”江南看向拓跋流云,话点透但没说透。
拓跋流云恭敬点头,“我尽量克制,不再跟他纠缠。”
“何况曹都督貌似跟他有过节,先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再说。”拓跋流云补充一句道。
“我累了。”江南摆手道。
拓跋流云适时闭嘴,低头退出主卧,再轻合房门,“副董,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哎。”江南蓦然长叹一口气,用浓浓的疲惫意态,她用自己才能听到声音,喃喃自语,“龙象,流云现在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了。”
“当年你曾经叮嘱过我,若你身死,先杀流云,可我下不了手。”江南眼角泛起一抹雨雾,“如果你还在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