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算算,四年有多少天,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总感觉在孕育桃李的教室里面谈论这个话题特别扭,我忍不住把手抽出来,我随即岔开话题说:“我挺饿了。”
张竞驰这才不再扯淡,他很快打了个电话找那个小姑娘过来锁门。
等到我们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一点了。
张竞驰开着车,就直奔我们下榻的酒店去了。
关上门之后,张竞驰把那两个红本本小心翼翼地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面,然后他开始从裤兜里面把钱包钥匙什么的全掏出来,他拽着我坐到床上去,他说:“我们躺一会。”
但是,我才刚刚坐稳,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覆上来,我应接不暇,却在满目的光亮里面,有些放不开。
我推搡着别开张竞驰,我说:“大白天的那么亮,要不我们晚上再这样啊。”
张竞驰忽然一把抓起被子将我们盖在里面,我的眼前黑了下去,他的手摸索过来,他含糊地说:“这样就不亮了。”
他的吻又覆上来,我在迟疑了几秒之后,一时头脑发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我的回应,张竞驰的吻越发的炽热,吻着吻着,我们的衣服都不见了,刚才那个被张竞驰掀起来的被子早就滑落下去,但是我已经在迷乱中浑然不觉。
他动起来的时候,可能是太久没有了,有些痛,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张竞驰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他俯下身来在我的脸颊上面亲吻了一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
我的汗水已经淋漓,我望着他嗯了一声说:“有点痛。”
张竞驰顿了一下,他很快作势想要翻身下来,我却一把将他一把按住,我的脸肯定红得不知道成啥样子了,我的声音很小很小:“你慢一点就好。”
张竞驰他不再动作,他整个人就这样全部伏在我的身上,他的手覆上我的脸帮我拭去额头上面的汗水,他忽然凑到我的耳边说:“我爱你,老婆。”
“老婆”这个称呼,让我的心里面涌起很多异样的感觉,我禁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才惊觉我们的身体还紧密连在一起。
我的脸瞬间又涨得通红,我把脸别过去,我说:“张竞驰,你要没啥事要做了就下来,你很重。”
张竞驰伸出手来将我的脸掰正,他盯着我,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我没有吗?我只是在等你适应。好歹咱们现在合法了,怎么可能虚度光阴。”
他说完,又凑过来亲吻我,他的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