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娓娓道来:“邱佳玲是我新生入学迎新的师姐,她那几天对我很热情,给我买早餐打开水,我很感激,她说她是田螺姑娘,做这些不用谢。”
我所有积压在心头的困顿,像是一下子全数被解开了一样,我腾一声抬起头来,很是跳戏地说:“张竞驰,我原本以为你高中挺乖的,你还敢在桌子上面刻字,你这是损坏公物啊。”
可能是入戏太深了,被我的天马行空一下子拽出来,张竞驰也抬起头来,他望着我,满脸的复杂情绪,好一阵之后他特别郁闷地说:“为了找这张桌子,我差点没把整个学校翻了。你竟然吐槽我损坏公物。你就不能装作特别感动那样,扑过来抱抱我撒撒娇撒撒欢啊?”
他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他够厉害的,我想都没想就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能把自己以前用过的桌子找出来,你怎么做到的啊?”
张竞驰正了正神色,他轻描淡写地说:“给学校捐款,多捐一些,就能找到了。”
顿了顿,张竞驰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脸上,他说:“现在你可以问问我,娶了自己高中时代翻来覆去特别想认识的田螺姑娘是什么感受了。”
我明明有挺多话想说,但是却如鲠在喉,最终我浅浅笑了一下,我说:“不是后悔的就好。”
张竞驰的手突兀地伸过来放在我的肩膀上面,他依然盯着我,他的语气里面满是情真意切:“永远不会。”
接下来,我们两个熊孩子,在这间教室里面乐此不彼地玩着轮流当老师的把戏,等到我们最终把所有的课程全过了一遍,两个人坐在中间的书桌上,脚悬挂在那里摇摇晃晃,我靠在张竞驰的肩膀上,好一阵之后我说:“现在,我有种咱们在拍偶像剧的错觉。”
张竞驰定定地坐着,他忽然幽幽地说:“真的是在拍偶像剧的话,那其实你应该主动亲我一下的。”
我不应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挺跳跃地说:“啊,吃饭的时间到了。”
说完,我从书桌上面跳下来,我说:“今天我们去食堂吃好不好?”
张竞驰也跟着跳下来,他突兀换上不怀好意的语气说:“如果你答应下午哪里也不去,跟我回去滚床单,那我就同意。”
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的脸又涨得微红,我一拳锤在他的胸膛上:“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就要休夫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面,张竞驰苦笑了一下,他继续幽幽地说:“我是怕我憋出病来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