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傅以渐不注意,溜到傅以渐的书房,在他公文包里找到我的车钥匙,偷偷溜了出来。
结果刚要启动车子,就碰到了阿九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把车挡了我的车头。
“快让开,不让开我撞了!”
阿九还跟那毫无所觉似的跟我打招呼:“幸福,出门啊?”
眼见傅以渐已经跟过来开我的车门了,我手忙脚乱再要去锁车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很快坐了进来,问我:“要不要我来开?市区这个时间段堵车。”
市区经常堵车,但还是有许多小公路可以绕,可惜我是个路盲,开车技术也不那么好。每次堵车的点出么,都是搭傅以渐的。
阿九按了下喇叭,挪开了车子。
“你给我下去!”
傅以渐跟没听见我的话似的,自顾说:“诊所也去了那么多次,你应该记得路吧。
起初因为怀疑孩子被掉包,我情绪一直处于要崩溃的状态。但还没有到心理不正常的程度。傅以渐跟我朝夕相处,我有没有病,他心里清楚,却每每我提及孩子性别的事,他就拿抑郁症敷衍我。
非但他,公公婆婆,就连我爸,都鬼迷了心窍似的,一致认定我得了产后抑郁症,说的都是疯话。
我勾起嘴角,直直的望着他,慢慢说:“你巴不得我有病,我就不去,看会不会折腾死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