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孩子的衣服,并没有见到那块胎记。
我越是疑心,傅以渐越是笃定,对我提出的质疑无动于衷,这更让我觉得奇怪。
我把打点滴的针拔了,把病床床头柜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闹着要傅以渐把我的女儿找回来。
傅以渐坚持我记错了。当时太虚,记错了,看错了,说不定那是血迹。
又说有些孩子的生下来的印迹,大一点会自然消失。
我不信,我指着傅以渐说:“你去找吴珊珊,你去问清楚!”
吴珊珊是产科护士,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嫉妒我嫁了傅以渐,五个半月照四维的时候,吴珊珊酸溜溜的说,哎呦,是个女孩。傅家重男轻女,还不得生二胎。
她还把那个显示器转到我跟前,我看的清清楚楚。
傅以渐冷静的摸摸我的头,说:“甄幸福,你别这样闹,医院这么多人,你想把你爸的脸都丢尽了吗?”
我说东他说西。傅以渐对我的话从来都不上心。
他说我得了产后抑郁症,放他娘的屁!我从小到大连抑郁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我半信半疑,到了四十二天到去医院复检的时候,我找到吴珊珊,问起照四维的事。
吴珊珊见着我,白眼直翻:“哎呦,傅太太啊,我还说要生二胎呢,这可不是要免了。亲生女儿都不要,去掉包了个儿子来!”
我整个人一震,掉包?
是啊,莫不是被傅以渐把孩子掉包了,女儿怎么会变成儿子?
我抓着吴珊珊:“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个女儿?走,跟我去作证。”
吴珊珊甩开我,一脸愤愤,却闭紧嘴巴不说了。
我这才晓得吴珊珊因为非法鉴定胎儿性别,受了处分。
做产科的都很谨慎,她也就跟我多了那么一句嘴,只能是被傅以渐这混蛋给捅出去的。
如果是吴珊珊看错,傅以渐哪里有闲功夫费那么大力气把人家给调走。
这完全是心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