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酒量。
傅以渐突然扭头对秦宛说:“小宛,麻烦去叫服务生帮幸福加把椅子。”
他把之前秦宛坐的那把椅子拉的靠近自己一点,然后说:“坐我身边吧。”
我看秦宛顺势放下杯子,往门外走去,自顾发笑,我怎能不笑,我要对付秦宛,要光明正大的对付,我不屑借着傅以渐装模作样的阴她。
可傅以渐呢。
我坐下,面无表情道:“秦宛,麻烦你,餐具耶拿一套。”
秦宛的脸皮有些僵,跟傅以渐吩咐她时截然相反。不像平日里在家里低眉顺眼的模样,面上有忍耐的神色。她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到来不过是小插曲,傅以渐跟他们继续讨论着一些项目上的事,对我还是秦宛坐他身边,他似乎没太在意。
秦宛老半天都没进来,他们谈事情也没搭理我,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有些无聊的站起身,胳膊搁在傅以渐肩上,小声说:“我去个洗手间哦。”
傅以渐微微侧头,嗯了一声。
直起腰刚要走,却无意间发现傅以渐偏头时露出左肩后有一处可疑的红色,看起来像是吻痕。我眯起眼想看清楚,傅以渐却靠在了椅背上,衣领将那处地方盖的严严实实。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傅以渐搁在桌上的手臂,心里突突的跳着,别说这两天我离家出走,就是前四个月,我跟傅以渐也没有过亲密接触。
傅以渐扭过头看我:“不知道洗手间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