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渐扭过头看我:“不知道洗手间怎么走?”
“知道。”我回过神,含糊的应了一声慢慢往外走。
我觉得心里特别的乱,依我从前的性子,我自然是要直接撕下傅以渐的衣服问他那是什么。
但之前怀疑孩子被掉包,我已经冤枉过傅以渐一次。如果这次不是吻痕,他必定又以抑郁症说事,没有看清楚,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因为想事情,站在了门口。
外出叫服务生的秦宛被我堵在门口,进退不得。那天她被我甩了一巴掌,估计还记恨在心,这会又被我堵着,脸色不好看,她压低声音说:“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心思跟她纠缠,冷冷的瞥她一眼,侧过身让了她过去。
等我心事重重的从洗手间回来,他们已经吃的差不多,准备转移阵地了。
夜宴是一条龙服务,花天酒地的乐子应有尽有。
傅以渐叫来经理给客人安排活动,只说吃喝玩乐都记在他的账上,然后扭头对我说:“回去吧。”
到了傅以渐停车的地方,我站在路旁等了一会,没见秦宛跟过来。
傅以渐倒车出来,摇下车窗叫我上车。
我一边开车门上去,一边问道:“不等秦宛吗?”
傅以渐启动车子说:“问她做什么?还怕丢了不成。”
他竟然还反过来不高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深吸一口气:“你难道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你不就是想问她现在在做什么,问我为什么要带她出来应酬。”傅以渐说。
“我倒是想问问,她是以什么身份跟你出去应酬,是傅家的月嫂,还是你傅以渐的初恋?”我针锋相对。
傅以渐半晌都没了下文,过了好一会,他扭头看着我:“你为什么不关心关心,秦宛不在家,谁照顾洛洛?”
这个我倒真没想,我没有话来答傅以渐了。
人家都说母爱是无微不至的,我对洛洛,早已经有了疏离感,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想起他,倒是每次路过母婴店,看到里边小女孩的漂亮衣服,总是一阵心酸。
傅以渐不再看我,直视前方的车流。
我扭头看他,却发现他无声的勾起一侧嘴角,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皱了皱眉,冷冷的说:“能照顾孩子的月嫂,难道只有秦宛一个?她不照顾,我点一百个赞。你说我受不得刺激,还让初恋情人登堂入室,你把我甄幸福满当摆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