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陷入沉默,我以为傅以渐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却开口道:“你不相信孩子,可以做亲子鉴定,你不相信我跟秦宛,也没什么鉴定可以做,你说要怎么办?”
他拐弯时侧头去看后视镜里后面的车子时,又露出领口脖子处的肌肤来。我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他却很快回过头,说:“今天的这些人,都是秦宛以前的客户。”
我没看着他后背,心里不爽,闷闷的靠回车背,意识到他在跟我解释,又问道:“她不是做月子中心的,认识什么客户能介绍给你?”
傅以渐没理我。
前面很快就到家了,他直到下车都没再跟我说话。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提高声音喊了几声妈,也没人应声。
我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原本放的到处可见小玩具和阳台上的宝宝衣服都收拾了个干净。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几个房间穿来穿去,没有看见孩子。
果然,傅以渐跟在我后头告诉我:“妈把洛洛接回去了。”
“为什么?她不是说身体不好,照顾不来吗?”想送回来就送回来,想带走就带走,可要带走我的孩子,至少也得知会我一声。
老人家总是这样,永远觉得她儿子家就是她自己的,还以为是旧社会呢。
我扭头怒视傅以渐正要发脾气,忽见傅以渐正在脱外套。
孩子的事不急,眼下有个更着急的事。
我跟过去顺手接过傅以渐的外套,说:“衬衣要换吗,好像有点味道,还是干脆洗个澡?”
傅以渐有些意外的看我一眼,干脆停住,转身瞅着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打屁主意,我就想知道你丫后领那是什么鬼东西,我还没开始献殷勤,就被傅以渐给发觉了。
我把他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哼了一声:“好心没好报。”
傅以渐进了卧室,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很快跟过去。傅以渐正在柜子里拿东西,他比我要高很多,要看到他左后肩,真是不小的工程。
“要回去看看吗?”傅以渐问我。
“嗯。”我只顾点头,从衣帽间拿了跟领带帮傅以渐系,太久没系领带,手生了。弄了半天都没弄好,傅以渐挑眉看着我,任我折腾。
我装作踮起脚尖整理他衣领的时候,却发现无论我个子实在比不过傅以渐,站着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看得到他后颈的。
想都没想,我勾住他的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