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贴了上去。
傅以渐不防我有这么大动作,后跌了一步,我加把劲一脚在墙上抵住,傅以渐站立不稳,人朝床上倒去时,我也顺势倒在他身上。
趁他还未起身,我往上拱了拱,趁乱去掀他衣领,心想这要真是草莓的话,得是哪个刁钻古怪的女人才能亲到那个鬼地方去。
我刚拨开,还没看,就被身下的傅以渐捏住腰拖了下去,他一翻身压住我,说:“你到底在做什么?”
“亲热亲热,不行吗?”我没好气准备推开他,傅以渐却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大概觉得不能理解女人的逻辑,毕竟十来分钟前,我还在车上跟他冷言冷语,这会主动要亲热了。
“你先起来,压着我了,好重。”我推他肩膀。
他巍然不动,慢慢低下头,我看着他放大的脸,以及他越来越近的气息,脑子里突然浮现他后肩的东西,在他吻过来的瞬间,偏了下脑袋。
傅以渐吻了个空,略抬起头,他神色冷淡,胸膛快速的起伏,我感觉他好像在生气,马上要发火了。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站直了身体。对着梳妆台整理刚刚被弄乱的衬衣。
我坐起来,想说什么,却只挪动了下嘴唇。很少有这种尴尬的感觉。
傅以渐对着镜子侧了下身,扶着左肩看了看,我瞄了一眼,看到他衬衣上有口红,大概是刚刚被我蹭上去的。他走到衣柜前,脱下衬衣,露出精壮的后背来。
我觉得自己瞬间有些恍惚。
他后背有好几道暗红色血印,一看就能联想到是指甲抓伤的那种血印,我甚至都不用去细看他后肩处了。
他打开柜门取衬衣,我盯着他的后背,那一道道,跟剑似的,直指我的心脏。
心痛。
原来被背叛的第一反应,不是怒,不是恼,是心痛。
眼泪迅速在眼窝里蓄积,我很快抬手抹了一下。
一霎那有许多念头转过,我想婆婆这几天也在家,他跟秦宛总不至于在婆婆眼皮底下,说不定不是秦宛。说不定是他应酬,在外面逢场作戏。
不不不,逢场作戏就可以原谅了吗?
何况哪个刁钻古怪的位置,除了亲密关系又是什么!
我从床上跳下来,扑到傅以渐身边,揪住他还未穿好的衣襟。
我看着他,呲目欲裂,我一字一句道:“你们上床了?!”
我声音莫名的哽咽沙哑,因为咬字用力,语音也有些微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