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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
他允许他的初恋情人登堂入室,在她屡次装可怜陷害我时,他总是站在她那一边。
现在更好,他竟让别人在他身体上留下那些可耻的印迹!
我缓缓清醒,梦和现实的强烈反差,让我心里发酸。
即使这样,我竟然还在梦里盼着跟傅以渐腻歪在一起。
我跟傅以渐定下婚约不久就怀孕了,之后他得到爸爸的资金,忙着公司,又筹备婚礼,结婚时,我怀着孩子已经六七个月了。
我跟傅以渐,其实并没有好好的谈谈恋爱。
而一直处在欣喜中,被爱情蒙住了眼睛的我,并没有在意傅以渐到底爱不爱我。
“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摔倒,还摔的这么严重……”爸爸的声音在耳旁喋喋不休,我听到傅以渐在解释,说他跟我起了点争执,我摔倒了,后脑勺磕在衣橱打开的抽屉上。
我觉得很烦,想醒来眼皮又重的很,想睡又迷迷糊糊的。
我在梦境里纠缠了很久,终于睁开眼。
雪白的天花板,打点滴的支架,鼻端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
失去意识前的事慢慢回到脑中。
我被傅以渐推倒,摔了后脑勺,后脑勺还有点疼。
当然,还有傅以渐背上的抓伤和吻痕。
我偏动脑袋,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爸爸,他瞧见我醒来,露出笑脸来:“幸福,醒了?还疼吗?”
我摇头,说:“晕。”
爸爸板着脸训斥:“以渐,你是怎么照顾幸福的?啊?都这么久了还晕!”
我转动眼珠,看到傅以渐坐在另一侧,他问道:“手还冷吗?”
我看到正握着我打点滴的那只手,心里知道,大概是之前在梦里我喊过手冷。
我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
他皱了皱眉,手掌跟过来握住,我再次抽出手,收到被窝里,接着冷冷的看他一眼。
在我爸面前装什么。
我又转过头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爸爸说:“幸福,你还在生爸爸的气啊?”
我已经想不起什么时候生了爸爸的气了,所以微微的摇摇头,轻声说:“没有。”
我从小就任性,老是生爸爸的气,所以爸爸每次可怜巴巴的说,人家都说父女没有隔夜仇,你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
到现在我才知道,天底下最爱我的人,其实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