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爸爸看我的样子,反而更着急了,连连说:“你这是怎么了,受了委屈你就说出来,是不是伤口还疼?”
我觉得鼻头发酸,一路酸涩到眼睛里去,我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只低低道:“爸爸……”
我想说傅以渐背叛我,他身上有野女人的痕迹。可那样露骨的话,我终究说不出口。
“以渐,这件事你要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事,你要把幸福摔成这样。”爸爸黑着脸转向傅以渐。
傅以渐说:“对不起爸爸。”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幸福!”爸爸提高声音,接着劈头盖脸一顿骂,傅以渐却一直沉默着。
等爸爸骂完,才拿过一个保温盒放在床头,温和道:“这是从你最喜欢吃的那家打包的汤。”
我想起在梦里他那温和的笑,而眼前这幅貌似温和的面孔却让我心里更是难过。
我见保温瓶扫到地上,狠狠道:“我不要你假惺惺!你走!!”
不锈钢的保温盒跌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爸爸连忙起身抱住我,低声劝道:“好好,爸爸骂走他!幸福,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别乱动了好不好?”
爸爸一边说,一边着急的叫来护士。
我一看因为我的动作,打点滴的地方鼓起一个包,估计是针头动了。
护士进来重新给我扎好针。
傅以渐压根就不介意我的歇斯底里。他把保温桶捡起来,倒了一碗汤出来,搁在桌上,说:“凉一会喝吧。”
要比不在乎,我真是斗不过他!
我喘着粗气躺下,别过头看着窗外,却听到护士出去前小声跟爸爸说,这药里有镇定剂的成分,但刚刚才打,没那么快起作用。
我一听,太阳穴都突突直跳!我猛地坐起,扯了针头,针管的药液立即源源不断的漏出,溅的我手背上,凉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