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爸爸发家以后,怕人家说他暴发户,所以在外头很是注意形象,从来不肯干任何跌份的事。这应该是疲倦到极致了,是不是公司最近真的出了事?
我在他跟前站了一会,他有感应似的,突然醒了,笑着说:“这里暖气开的太足了。”
我心疼的望着他,爸爸一把搂住我往外走,一边说:“幸福,记不记的小时候没暖气,一放学就钻到爸爸衣服里头?”
我就笑:“有一回把你的棉衣内衬都给撕了个洞!”
我跟爸爸开这玩笑回到家里,傅以渐正准备出去,见我跟爸爸进来,他说:“你回来的正好,今天预约了去诊所做心理治疗,待会我让阿九送你。”
爸爸说:“不用,待会我送幸福去就行。”
我想起那个左医生曾经说过我只有轻微的抑郁症,所以想带爸爸去跟他聊聊,免得我傅以渐老逼我去跟那个教授聊天,聊的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精神病。
我笑笑说:“好啊爸爸,我上次跟你提过的左医生,正好想介绍给你呢。”
傅以渐本已拿了外套开门,突然回转身说:“对了爸爸,你下午不是还有会议吗?还是我送幸福去吧,我要去机场,顺路。”
爸爸看了看手表,笑眯眯的说:“时间还早,不过以渐马上要去出差几天,我就不当你俩的电灯泡了。”
傅以渐送我到诊所后就走了,走前说:“爸爸的股东会议,要开会到五点,没时间接你,阿九待会接你回去。”
我点点头。
预约的时间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教授还没有到心理室,我起身去问了问前台,说还要等一会,我便先去了下洗手间。
隔间外有人在说八卦,我随便听了一耳朵。
一个说,“左医生好帅啊,竟然敢反驳教授!”
另一个:“就是啊,听说教授气的脸都青了!”
“你说左医生说的会不会是真的,要是教授误诊了,那可是大新闻啊!”
“听说那个病患换过左医生呢,后来又被家属换回去了。其实也蛮可怜的,得了臆想症,生了儿子,却说自己怀的是个女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