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静气,掷出一卦空了。
通常她用六爻卜出空卦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所问的事同她没有关系,一种是和她有关却算不出来。
原本遇到空卦,她就会不算了,可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余舒不放心地又求了两次,同样的空卦让她莫名地不安,隐约有种感觉,好像这事和她又什么关系。
别再是什么祸事,叫他们招惹上了不行,她得。
稍一踟蹰,她便起身将衣服拉山穿好,快速梳理了头发,看了一眼床上的有效性,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
从二楼下到一楼,一处船舱,就有冷风扑面,她搓搓手臂,低着头走到甲板上,往刚才捞上人的地方望了望,没看到毕青,也没了那个血人,地上只留一滩模糊的血迹,她叫住路过的一个船工:
“刚才是不是捞上来个人?”
恰好这就是昨晚上给他们送饭的那个船工,认出余舒,便道:
“是啊,那人伤的极重,瞧着是被砍了好几刀子呢,好运遇上咱们的船,毕老板叫人把他抬进去了,喊了郎中在看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余舒听得心里又打了个突,赶忙问道:“送哪件房去了?”
“一楼紧靠里头那间屋,我劝你还是别去看热闹了诶?”
余舒没等那船工把话说完,就转身进了船舱,寻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