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怪她冒犯了三清祖师,想了想,道:“我也说不清楚。”
“.”这不和没说一样么。
罢了,左右她明日还要见到薛睿,到时候想办法向他讨要八字,给他算上一份祸时,真要是有什么,也好先给他提个醒,免得他稀里糊涂着了道。
“那就睡吧,别乱想了,该记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记起来了。”余舒张口哄了景尘一句,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回到房里,她先是找了一圈金宝,小东西一见到生人就躲藏起来,一晚上没露面,寻了半间屋子,才在衣柜底下找到,见它蜷着身子睡得香,不禁有些羡慕·伸出手指揉了揉它脑袋,小心抓了它出来,放在余小修床尾。
一宿颠倒,等余舒真正睡下·不过多半时辰,就听见了外头鸡打鸣,平日里喜欢邻居家的公鸡勤快,但困顿时就觉得扰耳了。
“喔喔喔”
“喔喔喔”
恨不得把那鸡子浑身毛都拔掉。
余舒捣着耳朵,硬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一骨碌爬起来,揉着发疼的额头坐在床边醒了醒身·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刚一落地,差点摔地上。
“嘶!”
她坐回床上,抬起腿拎起裤管子一瞧,昨天崴了一下没仔细,这一夜过去就肿成了馒头。
“姐,你醒啦,”早起的余小修拿手巾擦着脸进来·看见余舒脚上红肿一片,赶忙上前弯腰去瞧:“这怎么啦,成这样儿了都。
“唉、唉·别碰,疼,”余舒抓住余小修的手不让他挨自己,“去打盆冷水过来,我拧个手巾敷一敷就没事了。”
把余小修支开,余舒踩上鞋子试着下地走动,没两步就疼的她坐回
“这下坏了,怎么出门呢?”余舒翘着腿发愁。
让余小修打了水,余舒用冷水敷过几遍,红是退了些·肿依旧没消,走不成路,只好对余小修道,“小修,你换换衣裳,待会儿到回兴街西口去等你薛大哥·告诉他一声,请他来咱们家一趟。”
毕青那伙人的事倒不成了紧要,因为要讨八字,必须得尽快见到薛睿,无法只能请他到家中来。
“要不我找个郎中回来?”余小修问。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找什么郎中,白浪费钱。”多敷几次水就好了,她记得以前刚刚入职场时,穿高跟鞋动不动就崴脚,住在八人一间的真工宿舍,大家自顾自,也没人管她,都是她自己用水敷好的,比涂什么红花油都管用。
家里的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