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余舒送他什么东西,他都会当做两人定情之物,好好珍藏。
但是当他打开盒子,看到嵌在盒心的那一柄乌金色的折扇,连同静躺在角落的一枚紫晶扇坠,却着实感到了惊喜。
“这是...”
他松开余舒腰间的手臂,动作小心地取出了那柄扇子,抚弄着那紫光沁沁的扇坠,慢慢推开扇页,入目一片远山黛青,十六页扇骨,根根笔挺,文儒刚正之气,扑面袭来。
薛睿阅珍无数,一看便知这扇是样异宝。
余舒看他眼中欢喜,就有些得意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扇子,是以百年的桃木根做成的扇骨,克阴辟邪奇极,绢面是寒蚕吐丝,防水防潮,能挡利器。这紫水晶挂坠,也是辟邪之物,我在风水池里养的最久。你常在官狱行走,沾染了阴秽,日子一长就败坏了运气,所以许多霉事,往后带着这柄刚阳之扇,便不畏那些阴邪之气。”
听她细细数来,考虑周道,他可想这柄扇子耗费了她多少精神,心窝顿生一阵酥软,阖上扇子,双臂一拥,将还在喋喋不休的她纳入怀中,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阿舒,我喜欢极了。”
彼时见她为别人掏心挖肺,他只一门心思想叫她回心转意,哪敢奢望,能得到她几分真心。
余舒被他搂的发紧,只当这份礼物十分合他心意,便倚在他胸前笑道:
“帮我做扇子的人嘱托我,一定要给它取个名字,才不枉费,你快想个威风的名字。”
伊人在怀,薛睿此时哪里想得起什么名字,这就将扇贴身入怀,用下巴蹭了蹭她额头,低声道:
“我这会儿想不起来,不如你给我出出主意。”
余舒道:“我字都写不好,哪里够给你出主意,取的俗了,岂不丢人,我不会。”
薛睿却笃定道:“你会的。”
余舒正觉奇怪,头顶便罩下一片阴翳,最后一幕,只看见他堪比星空幽亮的眼睛。
“唔。”
薛睿轻咬着她柔软的嘴唇,温柔厮磨,察觉到她轻微的挣扎与抗议,便捏着她耳垂,低声诱哄:
“乖乖让我亲亲,一会儿就有主意了。”
余舒被他无赖逗的想笑,却也没心拒绝,反正四下无人,给他亲亲也罢,于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两把,手便环上了他的脖子。
薛睿知道机不可失,当即揽紧她腰肢,深入唇舌,细尝她滋味。
这一吻就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