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裕知道自己跟三年前相比,变了很多,他很担心萱儿只喜欢以前那个相对简单的他,对现在的他会排斥,甚至是厌恶,所以,在情绪难以自控的瞬间,无比的惶恐。
发现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般,整个人才像又活了过来,仿佛在短时间里经历了一次生死,又显得有些精力不济,顺势的半拥住小草,下巴轻轻的挨着她的头顶。“萱儿……”
轻轻的一声,端是柔情蜜意,无限的眷念。
“萱儿,别讨厌我好不好?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改,什么都可以。”在他心里,她真的比他的命还重要,只是强行的改变一些东西而已,没什么做不到的。
小草“眼窝”深着呢,轻易不会掉眼泪,在这方世界,所有的眼泪,似乎都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这时候莫名的又有些忍不住。
她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传闻,之前,听了也就听了,不去想又几分真几分假,但现在知道是他,再想想回闻人家之后,与他少有的几次接触,以及刚才,不需要再更深沉的了解,小草基本就能断定,那些传闻夸张了,却也并非完全不存在。
试问,好好的一个人,短短时间里,弄得不良于行,寿数将尽,如果还依旧“单纯”的话,只怕是早就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他当时有多狼狈,那时候,仅凭自己都没发现的直觉就对他的庶弟下了狠手,如果当时就知道的话,小草兴许当场就将人弄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觉得现在的他让人讨厌呢?心疼都来不及。
既是在意的人,自然就包容接纳他的全部,即便是他骗她,她生气恼恨,那也是她的事情,外人却绝对不可以伤害他分毫。
“没有不喜欢,这样就很好,什么样都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注意别让自己劳神,不必顾忌我,无关紧要的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人非草木,亦非圣贤,自然是有仇报仇。
魏亭裕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萱儿肯定没那么容易就既往不咎,因为他现在身体实在不好,才没有跟他算账的打算,但肯定是记在心里的,魏亭裕倒是希望她能有跟他算总账的一日,她生气归生气,心里依旧向着他,魏亭裕心里快软成一滩水。
认真说起来,欢一个人经历了魏亭裕这些,大概不是彻底的颓了,就是彻底的疯魔了,魏亭裕却始终存有理智,没干过非常疯狂的事情,有些时候下狠手,那也是那些人应得的,始终保留着底线不曾逾越,其实这也是小草的功劳,就算小草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