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也时时刻刻的在影响着他,她仿佛就站在那条底线上。
有些话不用说,但是其实心照不宣,小草相信他不会过火,而魏亭裕也知道,他如果真的是非不分了,萱儿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会难过。
快马加鞭的前往皇城抓药,置办些东西的人,在这会儿返回,那大包小包的。
因为是统一抓的药,这一剂的分量自然用不了那么多,本来,负责抓药的人还贴心带回来一个小秤,结果,根本没用上,小草仅仅是那么顺手一抓,每次下手,少一点或者再抓点的次数都才有一两次。看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过谁都没有质疑。
交给他们去熬制,小草照顾魏亭裕沐浴,热水早早的准备好了,小草没再洗一遍。
七年的夫妻,就算没有正式圆房,却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的时候,尽管遮羞布还是有一块的,不过,这瘦骨嶙峋的身体,要袒露在小草面前,魏亭裕还是有些不自在,越是在意放在心尖的人,就越是想要在对方眼里展现最美好的一面,不过看到小草神色坦然,没有半分异状,魏亭裕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真正最亲密的人,自然也能将最狼狈的一面展露在对方面前。
小草在转到魏亭裕身后的时候,眼中的心疼就再抑制不住,当一个人不得不隐忍的时候,似乎这“演技”都能瞬间咻咻咻的上涨。
“亭裕腿伤了,也一直没让人近身伺候吗?”刚才看花语的反应就能知道,至少在沐浴这事上,花语是半点没插手的。
“最初那一个月有让侍从帮忙。”小的时候不算,有些事情能自理了之后,基本上都是自己动手,毕竟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到庄子上居住,身边带的人不多,而他娘告诫过他,即便是身边的人,除非是绝对的信任,都不要让他们轻易近身,有些东西就渐渐的养成了习惯,更别说后来养了替身,金蝉脱壳,知道他身份的就只有周妈妈跟车老先生,其他奴仆不算少,只是形成的习惯并不那么容易打破,再然后就是跟萱儿成亲了。
小草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也没觉得他受委屈什么的,身残志坚的人多的是,他只是伤了一条腿,自己的事情大部分都能完成,身份再尊贵的人也未必就要成为生活残障。
给他脱了衣服,抱进浴桶里,洗好了之后再抱出来,将身上的水擦干,披上衣服,然后抱出净室,安置在床上,一条龙服务,自然而熟稔。
魏世子爷依旧相当不自在,不过确不想再跟小草争辩什么,知道这是她的“报复”,她不会听自己的,就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