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4;,请不要无礼地对我和我女儿关系指手画脚。才认识她多久,才参与她活多久,就对她家人这样随意揣测?”
“梁女士,”边叙笑着垂了垂眼, “有些事我来不想说,毕竟她不告诉您总有她理由。但谁都不说,您可能永远认识不到您和您女儿关系,所以我自作张一次。”
梁琴蹙起眉来。
“您应该不知道,她今年八月在欧洲巡演时候得了急性跟腱炎,回国后从理疗到复健花了差不多三个月。这才是她这么久没演出真正原因。”
梁琴诧异地摇摇头:“她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
边叙牵了牵嘴角,淡淡看着她:“跟您相比我当然认识她不久,也不算她严格意义上家人,但我知道她不把这件事告诉她外婆,是怕她外婆担心,而不告诉您,是怕您失望。您明白这其区别了吗?”
梁琴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我想她作为您女儿,最幸运也是唯一幸运事,就是她当年在您启蒙下喜欢上了芭蕾。否则被迫继承您梦想她,这十一年人就是一场彻头彻尾悲剧。”
边叙说完朝梁琴点了点头,表示言尽此,转身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寒夜里,梁琴一动不动地哽在了原地。
梁琴离开以后,梁以璇跟外婆一起吃了顿简单晚饭,收拾完碗筷闲下来,给边叙了条短信,问他在做什么,一会儿没等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