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的接话道,“就是被害者对于加害者产生好感、依赖、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者的一种情结。”
“那不就是犯贱吗?”红葵脱口而出。
司藤微微颔首,满意道:“就是犯贱。”
“不行,我得阻止她,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
红葵实在不愿看到一个和小灵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这般自轻自贱。
不顾司藤和周寂阻拦,卷起衣袖朝后舱冲去。
然而,等红葵刚到船舱就看到赵盼儿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停骂着‘负心薄幸’‘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之类的话。
紧绷的心弦彻底崩断,没有了往日的自信、骄傲,此时的赵盼儿已经卸去所有防备,展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面。
只要有人上前安慰、陪伴,便能走进她的内心,留下印记。
顾千帆刚迈出一步,脚步突然顿住,只见一道鲜衣如火的身影在面前晃过,挡在他的身前。
“白斩鸡,你找死!”
顾千帆第一时间还没意识到白斩鸡什么意思,看到红葵出现的瞬间,以为自己身份暴露,但听到‘白展机’这个称呼,压低声音,双手合十道:“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贫僧法号梵虔,并非你要找的白展机。”
“满口胡话,不知悔改!还白展机,你怎么不叫白展堂呢?”红葵气极反笑,抬起一掌,将顾千帆隔空击飞,狠狠撞在垒起的麻袋上面。
“小葵,不要伤害他!”赵盼儿抱住红葵,满脸泪痕的阻拦她再次出手,“我只是想起别的事情,和他无关。”
“怎会和他无关?!他明明就是在pua你,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红葵气急败坏的解释换来的却是满堂沉默,两道‘你在说什么呀?’的迷茫表情。
赵盼儿擦拭眼角泪痕,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平复下来,上前扶起顾千帆,将他护在身后,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怀抱一种与世为敌的决然,抬眸与红葵对峙。
这一次,两人再次闹得不欢而散。
赵盼儿知道红葵‘武艺高强’,所以死死护住顾千帆,寸步不离。
红葵不想赵盼儿越陷越深,所以一再相劝,谁料激起赵盼儿叛逆之心,甚至表示要在中途下船,自己和顾千帆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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