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现在最好是也跟着降价,和腾龙酒楼打价格战。
可顾北川却摇了摇头,道:
“不妥,腾龙酒楼在淮南经营多年,钱财充足。”
“我们则是初来乍到,爹给的银钱用得差不多了,酿酒所得又是长期收获,难以在短时间内赚取大量钱财。”
“所以若真的降价,只怕也耗不过腾龙酒楼,最终只能落得个关门倒闭的下场。”
此言一出,福伯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少爷说得不错,人家好歹在淮南经营了十数年之久,论钱财,肯定要比他们多。
这可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不少爷向老爷修书一封,说明情况?”
顾北川闻言一愣,随即苦笑。
这话说的,是让我向家里要钱了。
“倒也不必,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难不成少爷另有计策?”福伯眼前一亮,兴奋道。
来淮南以前,他对自家少爷只有疼爱。
但对少爷的本事,却是不置可否。
可来淮南之后,少爷的种种作为,彻底折服了他。
英雄醉,才子酿,红袖招三种酒水之名早已传遍淮南。
就连少爷自己,也在淮南文坛声名鹊起。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举人老爷也好,大儒大家也罢,都要和少爷平辈相交。
这在往日里,是他绝对不敢想的。
所以现在,他对少爷除了疼爱外,还有敬佩和叹服。
腾龙酒楼菜肴降价一事,自己可能没办法,但少爷肯定有办法。
听闻此言,顾北川并未直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张记铺子收拾得如何了?何时可以开始酿酒?”
听见这话,福伯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少爷为何要转移话题?难不成就连少爷也没有办法?
想到此处,福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落。
随即又责怪起自己太过贪心,少爷如今年不及弱冠,便能有此成就,已是不凡。
我怎可再有奢求?
也罢也罢,少爷拉不下脸面向老爷要钱,老头子我却是无妨。
实在不行,就由我来修书一封,向老爷禀明情况。
福伯心念电转,思虑良多。
可表面上却不曾显露,恭敬道:
“张家人不愿交出铺子,颇有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