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当时赌约可谓白纸黑字,又有不少证人作证,就算闹大,他们也讨不得半点好处。”
“是以拖沓了小半月后,终于腾出铺子。”
“我等派人修葺一番,换了招牌,想必就能入驻其中。”
“很好,动作要加快些。接手张记铺子后,酿酒量增多些。”
“除了日常售卖所需,另外再给我准备一批,同时派人去城西琉璃店,找老板李诞,再定制一批琉璃酒瓶和酒杯。”
“是。”福伯心中疑惑,少爷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
三种新酒之所以能卖得如此火爆,就是因为限量出售,现在怎么又…
难不成是因为腾龙酒楼危机,不得已增多销量,赚取钱财,以解燃眉之急?
“对了,腾龙酒楼一事,我自有打算。”
“飞鸿酒楼不必跟着降价,一切如常便是。”
“等张记铺子也开始酿酒,便是转机。”
听闻此言,福伯心中一颤,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少爷八成是想增加销量赚取更多钱财,来和腾龙酒楼打价格战。
只是这样,岂不成了拆东墙补西墙?
一个不好,怕是要坏了酒铺名声,得不偿失啊!
虽说心中忧虑,但福伯也无更好办法,只能点头称是。
福伯走后,顾北川这才提笔,继续写字。
也不知为何,最近几日,那小妮子与自己书信往来愈加频繁。
且言语之中,竟隐有倾慕之意。
倒也是怪事。
不知我何等模样,哪般年纪,怎会生出倾慕之意?
思索间,手上动作却是不曾停歇,不消片刻,一封以狂草写就的书信便新鲜出炉。
随后便有一只通体青翠的鸟雀,挥舞着翅膀,从顾家飞往靖王府。
小青心里很苦,因为最近工作量加大了不止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