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有教出金榜前三甲的水准!”
“《将进酒》竟是此人所作!我儿可是日日吟诵,喜欢得紧!”
“《镇玉门》和《从军行》据说都传到北方玉门关了,镇北王麾下三军将士听闻之后,那叫一个士气高昂,直把北燕铁骑逼退了三十余里。”
“除了这三首诗以外,我听闻这位淮南诗君,还曾写过一首《淮南秋·赠项白》,同样是脍炙人口的绝佳之作,在我江南流传甚广。”
“淮南诗君,当真人杰也!”
“如此人物,当豪情万丈,难怪能立下这等赌约,想必是有着十足的信心!”
“此人不仅在诗词歌赋一道登峰造极,竟还懂织布,当真不世之才子也!”
“唉,沈兄竟能得遇如此大才,当真叫我等羡煞。”
“就是就是,也不知如此大才,该是何等的风姿卓越。”
听闻此言,沈良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恩师一边抖着腿,一边前倾着身子在火锅中捞取肉食的场景,一时间表情颇为怪异,似乎是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见众布商议论纷纷起来,伍云轩眉头一皱,呵斥道:“安静!”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只见伍云轩眉头紧皱,来回踱步。
这种情况,他也没遇见过啊!
若是还把皇商颁给沈记,那究竟是给了沈记,还是给了他口中的那位淮南诗君?
一时间,这位经验丰富的太仓令,也不由得犯了难。
好在霍严看出了其窘境,走上前来,道:“我倒是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