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万世…开太平!”
“不比你这满口功名利禄之辈,强上千倍百倍?”
轰!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水溪踉跄着,蹭蹭后退,瞳孔收缩,双眸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等话,这等话…那年不过双十的小子,怎能说出这等话?
就连高台之上端坐的五柳先生,也是僵住身子,嘴唇开合,不断地重复着这四句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是何等宏愿,何等壮志!”
“淮南诗君小小年纪,便能说出这等话语,当为盖世人杰也!”
“莫说顾兴文还未能连中三元,哪怕当真连中三元,也相差甚多矣,水溪,你莫要着相了。”
五柳先生身为江南文坛魁首,他都发话了,其余人自然不敢再多说。
可水溪不这样认为,他是顾兴文恩师!
等顾兴文连中三元之后,地位自然要水涨船高,届时在江南文坛的威望,还真不一定比五柳先生差。
所以,他依旧梗着脖子,愤慨道:“哼!依我看,那淮南诗君年纪轻轻,哪有这般才华,能说的出这等话。”
“莫不是哪个大儒说的,被他捡了来充脸子。”
甄仁义听闻此言,愈加义愤填膺,道:“既然如此,若是我有办法证明恩师才华,你又当如何?赔礼道歉可好?”
“道歉便道歉,我还真不信,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闻言,甄仁义怒气尽消,嘴角反而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