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福伯是会开心的。
毕竟谁希望一直当奴隶呢?
可谁承想,福伯不但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显得有些惊恐!
当即便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少爷,莫不是这些时日,老朽哪里做得不够好,您要赶我走。”
顾北川闻言,也是一愣,道:“未曾,只是觉得,你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不如早些安定下来,好生休息。”
“少爷可莫要说这种话,老朽在小姐坟前发过誓,要照顾您一辈子的。”
“若是少爷不要我,老朽绝不苟活,当追随小姐而去。”
“你这...当真是,罢了罢了,那你便跟着我吧,只是往日里,一些重活便不要自己干了,交给下边人便是。”
“多谢少爷体恤。”
“少爷,老爷那边,听说年关将近,对您甚是想念。写了家书过来,昨日才到,要不我去给您取来。”
“去吧。”
片刻之后,顾北川看着宣纸上顾军的字迹,一阵沉默。
“吾儿亲启:
来年春闱在即,你二弟兴文,天资聪颖,据书院教习说,极有可能连中三元,乃首辅之资!
你在外头也玩够了,我这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到时候便早些回来,继承家业,成为兴文的左右手。
勿念。”
这封书信,除了那句勿念外,又有几句关心之语?当真是做父亲的写给儿子的?
况且来年春闱,他和商贾们的赌约即将兑现,正是飞鸿腾飞的关键时期,这种时候回去,断无可能!
“福伯,替我写封信回复父亲,我出去转转。”
“少爷,您还未曾吃菜呢。”
“回来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