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想让钱员外去求他,当真是既愚蠢又自信。”
众人七嘴八舌,竟然开始抨击起沈贵来。
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向钱通表达忠心一般。
然而,殊不知换来的却是钱通的横眉冷对以及一声呵斥:“闭嘴,莫要再挖苦我沈师弟,他只是有些……有些能力不足。”
“钱员外说的是,那沈贵的能力和您相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然是能力不足。”
“给他那么多贵人扶持,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敌不过咱们的钱大员外。”
“就是就是,依我看,那位飞鸿大东家眼神怕是不怎么好。”
“此意何解?”
“否则怎么扶持了这么个人,若是扶持钱大员外,这江淮两郡的布商业,只怕早就统一了。”
“不错,都说那位飞鸿大东家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依我看,怕不是说过了头。”
“若他真是神仙般的人物,怎地会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这么看来,这位飞鸿大东家,也不过如此。”
“还是钱员外厉害,白手起家,却能和飞鸿这等庞然大物掰掰手腕。”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言语间,把沈贵贬得愚昧不堪,甚至就连顾北川,也受到牵连。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大门却被人敲响。
钱通见状,脸上露出些许诧异。
他们已经包下了整个酒楼二楼,按理来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应有人来打扰才是。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诸位,约莫是北方三郡的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