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贤策呀!”
“你不曾听说吗?据说都已经发布小半个月了,虽说是武宗时期传下来的法子,不怎么受待见,可毕竟也是条门路。”
仁宣帝闻言,眉头微挑,诧异道:“招贤策?”
“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此番招贤策,求的乃是能治水的能人。”
“若是能给出合理建议,缓解沧澜水灾,为数十万灾民争取难得的喘息之机,无疑是大功一件,倒也确实有入朝为官的可能。”
“只是...你还会治水?这可是遗留了三百年之久的疑难杂症,不知叫多少古圣先贤扼腕叹息,你能治好?”
仁宣帝的语气中,无疑是充斥着浓浓诧异与不信任的。
这一天,即便是顾北川也能听得出来。
只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言之凿凿道:“他们即便是有几分治水的本事,可也都用错了方向。”
“这治水便和治病一样,若是没有寻对病灶,怕是不论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仁宣帝闻言,顿觉惊奇。
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把治水比喻成治病,这样的角度,倒是新奇得紧。
“那么依你所说,这三百年里的诸多治水大才俱都是找错了方向,使错了力?”
“不错。”顾北川颔首,以示肯定。
“既然如此,想必这病灶定是十分隐晦。若无慧眼,怕是非寻常人能得之。”
“不错。”顾北川再次颔首,以示肯定。
“那你呢?可是知晓这沧澜江的病灶之所在?”
“自然知道,我不仅知道病灶之所在,还晓得如何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