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无话可说,不过昨夜西歧有旨,有机密国事需当面传旨,既然姜子牙一时无法离府,在下只好面授,也好回复国事。”
闻仲见浪七退步,心中舒畅,带着点嘲笑道:“如此,那就请西歧官使自便吧。”
浪七假装面现怒容,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说了句,“在下告退!”
一转身,那原本憋屈的面容不经意间掠过一丝冷笑,心道这老狐狸还洋洋得意,孰不知浪七根本就没想过能凭几句话就可以把姜子牙弄出去,他的心里很清楚,姜子牙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天尊之徒,如此敏感的身份,闻仲不可能不关注,经过一夜,想必姬昌渭水请贤之事已经传到了闻仲耳里,就更不可能让姜子牙轻易离商。
姜子牙的两个身份都非常重要,每个身份对闻仲来说都不简单,有可能意味着阐教偏向西歧,这可事关天下走向的大事,没人比他更清楚阐教的强大,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姜子牙,一定要搞清楚他投靠姬昌是个人行为,还是阐教的意思。
浪七也是后来才明白个道理,所以他来此的目的从要求释放,改成面见姜子牙,采用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之策,故意装出最后失落的表情,从而让闻仲答应自己见到姜子牙,闻仲的得意恰恰正好入了浪七的局。
侍卫在得到闻仲的许可后,领着浪七前往姜子牙的去处。
直到见到姜子牙,浪七这才知道闻仲之前的话还真不是托词,他的确没有囚禁姜子牙,见到姜子牙的时候,他正在府内人工湖边钓鱼,不过这次用的可不是直钩,看来这家伙喜欢钓鱼倒是真事。
侍卫领着浪七到地方后便不动了,浪七回头怒道:“西歧有机密国事相商,你等莫非要窃听西歧机密不成?”
那侍卫不笨,本是想借机探听两人说些什么,好回去禀告太师,结果被浪七这么一吼,也不好意思待下去,毕竟刚才浪七和闻仲的对话他也听到,知道眼前这人胆子特别大,连闻仲都都得罪,脾气也不好,这种人不好惹,如今抬出个国家机密的借口来,更是不敢听下去,手一挥便让人退了出去,这里是太师府,反正也不可能有人从这里逃出去。
姜子牙没有理会浪七,自顾着钩鱼,浪七没好气的在他身后坐了下来,不满道:“你倒好,坐在这里安心钓鱼,害的我在外面担惊受怕。”
“呵呵呵……”姜子牙头也不回的笑了笑,“贞人多虑,想我身负国使,又不曾过错,闻仲虽霸道,可也不是个蛮不讲理之人,不会加害于我,况且他还是截教中人,虽然两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