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义不同,可表面上仍是仙友,双方自然也是互不得罪,我若死在太师府,闻仲如何向我师尊交代,往重了说,便算是挑起两教之争。”
浪七表面上哦了一声,心里早把他骂个要死,这个道理难道我不知道?可问题是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难道你心里不知道?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但也只好叹息道:“此话不假,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此来何事?是受了西伯侯之命确认妲已,这不仅事关我的清白,更事关西歧国运,你也不想西歧再出一个妲已吧!况且如今天下大势,东南俱反,我西歧如走悬丝,每过一日,西歧便多一分危险,我们总不能只顾自己生命安全,而不顾西歧安危吧!”
浪七这帽子扣的够大,但其实理由十分牵强,不过由于这帽子够大,姜子牙被戴的看不清,忙收了钓具,惊道:“多亏贞人提醒,险些误了大事。”
“我马上便离开此地,前往宫内见妲已,再火速返还西歧。”姜子牙急道。
浪七被他这话气的几乎两眼翻白,再也忍不住冷笑道:“姜尚,你当闻仲是个傻子吗?你以天尊之徒的身份投靠西歧,你以为他还会放你回西歧?别忘了,西伯侯当年被囚羑里七载,你自认比起西伯侯如何?”
姜子牙恍然道:“对对对,那……那该当如何?”
浪七道:“此事需从长计议,但有一根本原则,那就是以确定妲已身份为此行最终目的,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无论是付出生命甚至尊严,都绝不吝惜,若做不到这一点,则计划无从谈起。”
姜子牙当即接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浪七见姜子牙应允,这才缓缓说出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