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谏,一字一顿,道:“但微臣却觉得,并非如此!”、
“这些时日以来,太子殿下的用功,我们几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只怕太子殿下如今已经称得上是,识别三日,刮目相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有些脸黑。
就连最心系儿子的吕皇后,也有些心累。
他知道这个勋贵子弟可能是想替太子说好话,但这不是……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太子是什么人,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清楚不过,除了钻研那什么兵法韬略之外,哪里还会用功。
“黄口小儿,只会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当真是一派胡言!”谢谏哪里能忍,直接站出身来,怒斥李长空。
顿时获得人群中一阵叫好。
刘裕闻言,顿时咬牙切齿。
老李的心意他清楚,只是这姓谢的老匹夫,当真是难缠至极,半点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李长空确实置若罔闻,直接无视了谢谏,对着景行帝道:“微臣说的是否属实,陛下一试便知。”
“如何试?”
“自然是考校太子殿下。”
景行帝闻言,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就坡下驴的好法子,待会自己出个浅显些的题目,这逆子只要能稍微说几句子丑寅卯出来,便算是通过了。
李长空此子,倒是有几分急智。
“昔之失人心者,专以利;今之失人心者,专以名。万一人之失人心,专以利,我因利以厚之,因名以美之,则公私两尽,而天下治矣。”
“何解?”
景行帝看着刘裕,眼眸中透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