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参加今年会试的,都是些什么人?”张姓读书人一脸的无奈之色,言语中透着生不逢时。
“什么人?我这些时日以来,只顾埋头读书,对今年状元公的热门人物,倒是不大了解。”
“说出来,怕是能吓你一跳。”
“这是什么话?我辈读书人,当遇强则强,岂能遇到些许挫折,便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如此做派,岂不是枉读了那么多圣人文章?”李姓读书人一脸气愤,如是说道。
“这...李兄说得是,倒是我着相了。”张姓读书人面露惭愧之色。
“莫要墨迹了,都快说说,此次会试,都有什么风云人物。”李姓男子催促道。
“别的不说,单单这两人的名头,怕是就能吓退八成的读书人。颍州陈道和赣州贺太白!”
“颍州陈道?莫非是那个颍州陈氏的陈道?”
张姓读书人点了点头,叹息道:“颍州乃是百年的世家大族,陈氏又是颍州七氏之中,最为显赫的一支。”
“而陈道,便是颍州陈氏这一代,最为出众的后辈,颍州乡试的解元公!”
“他的文章,据说当朝阁老看了,都称赞有加!”
李姓读书人听到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颍州陈氏是百年的读书世家,素有人杰出世,陈道既然是颍州陈氏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后辈,自是不可小觑的。”
“那另一位呢??赣州贺太白?这赣州可历来是会试大州,书院满地,文风盛行。我记得景行元年间,会试榜前十甲,赣州考生,足足占了七位!”
“这位贺太白,不知是出自赣州十八书院的哪一家?”
“白鹿洞!”张姓读书人轻声吐出三字。
李姓读书人听完之后,舌头都有些打颤:“那个十八书院魁首,号称半个翰林出赣州,满朝阁老尽白鹿的白鹿洞书院?”
“除了这个白鹿洞书院,赣州还有哪个书院,胆敢用白鹿洞三字为名?”
张姓读书人语气愈发颓废:“而且这位贺太白和以往的赣州考生,还有些不大一样。”
“他在乡试中做出来的文章,可是甩了第二甲大半条街,可谓一骑绝尘,以压倒性的优势,冠绝整个白鹿书院!”
“嘶!”李姓读书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咂舌:“冠绝白鹿洞书院,岂不就是冠绝天下近八成的读书人?”
张姓读书人瞥了他一眼,又吐出两个字来:“九成。”
李姓读书人一听,顿时嘴角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