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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今年北方,也出了一位人物。冀州李摩诘,同样是冀州乡试的解元。”
“冀州地广人多,称得上是我大乾第一大州,冀州的解元,含金量自不用多说,此人,就算与前面那两位有些差距,只怕也不远。”
“就算不论这些人,只说咱们乾都城的。”
“不也还有李隆李解元和那位定国公之子张勋?”
“张勋此人,虽为勋贵之后,但文风收敛,行文的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才气。”
“李解元就更不得了了,是朝廷这几十年来,最年轻的安北将军,李安北的徒弟!”
“且其文风老练,胆魄十足。之前其与卢恒之徒陆俊达赌命之事,不知你是否听说。”
“此人,依我看,也是极了不得的,未必比前头那几位差。”
“诶?李兄,说得好好的,你起身作甚?”张姓读书人看着已经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去的李姓读书人,诧异道。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回客栈收拾东西,早些回乡!”李姓读书人没好气道:“跟这么些妖孽一届,我等何来出头之日?当真是生不逢时也!”
“还不如早些退了房间,回乡等着下一届会试。”
“这乾都城的客栈,可贵得紧!”
张姓读书人听完,可谓瞠目结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