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嘛多管闲事。” 子牙不以为然地刮了下冰心鼻子,“傻就傻呗,你心情能好点就好,再者哥哥我不是多管闲事,自己老婆出事不管,还算男人吗。没冻结你父母户头算客气了,要不去冻结了,免得他们”后面的话没说完,被冰心捂住嘴,“别乱说了,其实他们对我很好的。” 子牙捏着冰心鼻子,咬牙切齿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妖精,他们虐待你,你觉得好。哥天天操心你,动不动不接电话,玩游戏消失,我捏死你算了!” 灵动的杏目闭上,视死如归的神色让子牙加大力气,直到冰心低呼投降认错才放下手。 凌晨,冰誓两人进房没多久,冰心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好痛,不要……” 子牙难得温柔安抚,“再忍一下下就好,要进去了。” “不要,你起来。” “嘘,乖哦。” 视角切回到房中,只见子牙拿着棉签正在帮冰心涂红药水。涂完,小小一个如指尖大小的伤口,在子牙精心护理下,半个额头裹得全是白布。 冰心眨眨法外开恩留出来的眼睛,嘟起嘴,好难受,裹得太厚会不会发炎恶化啊?大喊几声抒发自己不满的心情,被一概无视掉。 忙碌的人穿梭在几个屋子当中,收拾医药箱,把三分之二过期药品挑出来扔掉,回到卧室俯身轻吻她崛起的嘴,娇红的双唇立刻恢复正常平度。 子牙狠劲捏了捏纱布下的鼻子,看眼表,凌晨12点刚过,倒身入床,冰心扭着僵硬的脖子大叫了声,“你还不回家吗?”他走了,她好把绷带解了。当着他面拆,只会被裹得更厚。 子牙停住想去拿床头外套的手,抬眼望去冰心,只见她木手木脚地正想过来拉起他,转手给她拉入怀里。 浓重的药水味弥漫在两人四周,冰心有恃无恐的说道:“我今天来事了啊。”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子牙神色中欲望很浅,更多的玩意。 果然,搂着自己的男人大笑出声,“我可爱的老婆,打从咱俩结婚,你似乎总拿此事当借口哦。大姨妈一月会来几天,我还是懂的。” 冰心忙抬手,表示无辜,“我是说真的,不信你,”等等,她总是习惯性的解释,忘记她没有义务了,沉声道:“谁和你结婚了,你号早卖了,如果有婚约也是和悟,”恋字没说完,在对方危险的笑容中收了口。 说起悟恋,联想到子牙想买回号的事情,本打算嘲弄他一番。当下还是乖乖闭嘴,别自找麻烦。 两人不说话,时间过得很慢,子牙不在乎,格外享受,冰心是真正渡秒如年。为了见李佳和父亲得体,她专门化了妆,感觉密不透风的纱布下,脸实在干涩得难受。 发愁要怎么和子牙申请洗脸睡觉等等问题,对方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