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动,你们当我不存在就是,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们随意,我不看,也不听。”说罢,闭上眼睛,又捂住了耳朵。
何绣衣见叶孤鸾只是不搭理自己,越发生气,一把将棋盘掀在地上,黑子白子滚了一地,道:“你说话!”
叶孤鸾看了一眼满地棋子,道:“教谁剑法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征得谁的同意,也不需要跟谁汇报。”
何绣衣咬了咬银牙,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没想到你居然会贪图美色,居然会跟她……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叶孤鸾知她是误会了什么,但并不想解释,只淡淡说道:“我是哪种人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
“好,跟我无关,我祝福你们,再见!”何绣衣转身跑开。
脚步声远去,茶叔睁开眼睛,见叶孤鸾在捡地上的棋子,道:“你不去追吗?”
叶孤鸾没有言语。
茶叔自觉无趣,喝了口茶,感慨道:“生气的女人真可怕,棋子何辜啊!”
何绣衣回房倚住门,想哭又忍住泪,心想:“他是这种人,我还跟着他做什么,就算他肯教朵儿剑法,我能让朵儿跟他这种人学剑吗?他能对那位梁姑娘动手动脚,自然也会对朵儿……朵儿还小,可不能毁在他手里。”想到这,她觉得已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于是收拾好行李,背了弓和箭囊,牵了一匹马,离开了云门青竹堂。
无人的大道上,何绣衣策马疾奔,劲风扑面,衣衫长发向后飞扬,泪珠在眼角被风吹破,于日光下散作点点星光。
在别人面前,她英气十足,不输男儿,但她毕竟还是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样,遇到伤心事也会哭;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更坚毅,更能忍,她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只有在自己一个人时才会哭。
现在她正在哭。
虽然她恼恨叶孤鸾,但与他分开后,脑中想的还是他。
她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
他明明辜负了自己的信任,为什么还总是想他?
她觉得自己应该恼他,恨他,多想他的缺点坏处,可搜肠刮肚想了一通,他除了救过自己几次,好像也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他想教谁剑法,那是他的自由,自己有什么权利去干涉?
想来想去,最让她气不过的还是他与梁姑娘之间的事,又想:“这件事明明与我无关,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我在吃醋?”想到这,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