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珪父子也向家中返回,路过巷子时,突然有个人对他们说道:“两位请留步。”
父子二人回头看去,只见昏暗的巷子里,有个人正向他们走来。
陈登挡在父亲面前,警惕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找我们有何事?”
那人走到他们面前便停住了,只见这人头戴面具,身穿黑衣,他对陈珪父子俩说道:“两位不必害怕,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只是来为我家主人送信的。”
这时陈珪拍了拍儿子陈登的肩膀,陈登会意,让到了一旁,但他始终保持着警惕,右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
陈珪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戴面具的黑衣人拱手道:“牧野高歌际,凤鸣岐山时,老先生深谋远虑,心中自然清楚,何必又多此一问?我家主人的信就在这里,老先生尽可拿去看看,希望老先生看过之后早做决定,我家主人静候先生好音,告辞。”
黑衣人说完,消失在了巷子里。
黑衣人走后,陈珪看了一眼信封,然后对儿子陈登说道:“元龙,取火折来。”
陈登伸手入兜,将火折交给了父亲陈珪。
陈珪打开火折,吹亮了火种,然后把黑衣人给他的信烧着了。
“父亲,您确定不看一看吗?”陈登看见父亲陈珪将还没拆开的信给烧了,有些疑惑地问起来。
陈珪冷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陈珪说话之间,那封信已经化作了一团火焰,燃烧片刻之后,就变成了一堆焦黑的灰烬,再也看不出来上面曾写过什么内容了。
“那人是曹操派来劝说父亲的信使?”陈登问道。
陈珪说道:“曹操?恐怕另有其人吧。”
陈登惊讶道:“这个时候除了曹操之外,还会有谁写信给父亲?”
陈珪说道:“据密探来报,这次曹操进攻徐州,统兵的是个叫做郭嘉的年轻人,写信的,十有八九就是他。”
陈登思索了一下,说道:“郭嘉?没听说过,是名士还是名将?”
陈珪看了儿子陈登一眼,说道:“元龙,我已经老了,家族的重担早晚要落在你的肩膀上,如今时逢乱世,别说个人的性命,就算是家族甚至国家的存亡都只在朝夕之间,你的眼光应该放得更长远一些,多了解了解如今的后起之秀们,将来左右这个时代的,必将是这些活跃在乱世之中的年轻人们,如果连这点眼光都没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