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恐怕就不保喽。”
陈登听完父亲的话,惶恐地向陈珪躬身一拜,说道:“孩儿无用,辜负了父亲的期待!”
陈珪捻须笑道:“那倒也未必,徐州城中,谁不知我陈汉瑜的儿子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就算你跟那郭嘉相比,也不见得会输给他!”
陈登受宠若惊,惭愧地说道:“父亲言重了,孩儿只求不辱没家门和父亲的名声,就已知足了。”
陈珪笑道:“元龙,你这也太小看自己了吧,怎么说你也是我陈汉瑜的儿子,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担当得起陈家栋梁之任?”
陈登说道:“是,孩儿明白了!”
陈珪笑了笑,说道:“这才对嘛,你看那写信的郭嘉,年纪轻轻的,狂傲得很哪!他将曹操比作武王,自己比作吕尚,还想要我这个糟老头子效法子启,弃商投周,真是狂妄得很,哈哈哈!”
陈登说道:“父亲,不知那郭嘉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让曹操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他,难道他真的有张良、吕望之大才吗?”
陈珪说道:“大不大才不知道,不过以他目前的行动来开,胆子大倒是真的。”
陈登问道:“这怎么说?”
陈珪说道:“今日密探来报,说曹军的先锋部队已进入徐州境内,正朝着徐州城而来。”
听到陈珪之言,陈登吓了一大跳,说道:“怎么可能,之前我们收到的消息不是说曹军还在兖州境内吗?怎么才几天而已,先锋就已经到达徐州境内了?”
陈珪说道:“哼哼,别说你了,就连我刚收到消息之时都吃了一惊,听说这个叫郭嘉的年轻人,带了八千先锋骑兵,三天三夜不休息,一路直扑到徐州境内,如果他不是有什么惊人的谋略,就是鲁莽的蠢货了。”
陈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道:“这么说来,那个郭嘉是脱离大部队,孤军深入徐州境内了?”
陈珪点了点头。
陈登连连感叹道:“真是太大胆了,太大胆了!”
看到儿子陈登在那里摸着下巴思索着,陈珪知道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儿子和他一样,有个习惯,那就是活跃地思考问题时,手上不禁会做出某种动作,他本人的习惯是捻胡须,而他的儿子则习惯摸下巴,往往到这种时候,陈登就会思路清晰而敏锐,想出令人惊叹的主意来,所以当陈珪看到儿子陈登又在摸下巴的时候,便静静地在一旁等着他,看他究竟会得出怎样的结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