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就算吕庆元一时说漏嘴而道出了实情,阮福淳和魏冬冬买走这只铜香炉后又到了谁的手里,还是直接交给了吕庆元?为什么要给吕庆元?”
“难道吕庆元也是穆启雄背后那条线上的人?”
“暂时还无法做出这样的判断。”
“对了,凌队,吕庆元卖给周伟的铜烛台又被何人买走了?”
虽然对周伟生前建立的古董档案翻看了无数遍,毕竟里面涉及了四百多近五百人,而那个买走铜烛台的人又没有出现在齐志斌整理出来的三十四人名单中,所以凌战闻言还是又取出来,仔细翻看一会。当一眼看到买走铜烛台之人的姓名时,不由惊讶地说道:“一个姓‘西早覃’名叫覃勇,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随即赵增元开口说:“钱、覃发音相近,秦、覃又是完全相同的读音。由此看来,吕庆元对徐忠良说的那句话也许真是实情。”
“小齐,进入人口资料库查一下这个覃勇。男性,三十多岁,本市槐荫区人,出租车司机。”
很快,齐志斌就调出了覃勇的详细资料:男,三十七岁,高中文化,汉族。将军市市区槐荫区人,出租车司机。父母健在,已婚,有一子一女。妻子古玉,三十六岁,商业银行出纳。
“覃勇买走了吕庆元卖给周伟的铜烛台,而如果徐忠良所说不差,吕庆元亲口说过是姓覃的人把铜香炉寄存在了他那里,这中间的过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就太不合逻辑了。”
“想要解开这个谜题,首先要确定阮福淳和魏冬冬买走的铜香炉是不是就是这一只,又是如何落到覃勇手中的。再就是怎么又到了吕庆元的手中。假如是覃勇交给或者寄存在了吕庆元哪里,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受人之托,还是他自己的主意。当然,前提是先弄明白覃勇和吕庆元的关系。”分析到这里,郇建国皱着眉头说:“还是不对。”
“不错。先不去考虑覃勇为什么要把铜香炉交给吕庆元保存,能够如此信任吕庆元,除非两人非常熟悉。可是,若果真如此的话,吕庆元干嘛不把铜烛台直接卖给覃勇,反而要卖到周伟那里,然后覃勇再买回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还要让周伟从中赚上一笔?”
“这样一分析,覃勇和吕庆元认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也就是说,铜香炉虽是来自覃勇,却并非由覃勇直接交给吕庆元的。”
眼看越分析越显得成了一团乱麻,凌战看看时间又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多,大家还都没有吃饭,于是说道:“好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