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锦衣卫先召纪纲入宫,然后去南镇抚司问车在行三个问题,一是他为何被抓进锦衣卫,二是纪纲都问了他什么,三是牛胃残片是如何查访的?”
这前两个问题直指纪纲,后一个问题就指向了汤宗,他是要三方印证,看看有没有人刻意欺瞒自己。
“是。”黄俨离开。
过了一会,纪纲当先来了,一进来就看到了汤宗,心中一惊,心说这家伙难道是来告我状了?
“臣纪纲拜见主子。”容不得他多想,赶忙跪下。
汤宗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朱棣看着他,“纪纲,朕问你,你为什么要抓车在行?”
“车在行?”纪纲心说果然是来告我的御状来了,急忙解释,“主子,车在行胆大包天,臣当日办案时,他就欲加阻拦,后来居然当街行刺于臣,臣就将他拿了。”
“大白天行刺于你?”朱棣都有些不信。
纪纲看了看汤宗,“主子,那车在行是想要逼臣放了汤宗,可他不是臣的对手,被臣拿下了,汤大人昨日问臣要人,居然还言他是查案的,臣没有答应,也没有放人。”
他把汤宗也带上,准备接下来的回话反击。
朱棣看了一眼纪纲,拿起牛胃残片,扔到他面前,眼睛盯着他,“这块东西,你认识吗?”
纪纲拿起,仔细观看,心里却想着皇上为什么不接着问了,摇摇头,“主子,臣不认识。”
朱棣没有再说话,纪纲不知道自己是回答对了还是错了,只觉心跳加速,冷汗不由自主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很快,黄俨也回来了,“主子,奴婢已经问过车在行了。”
纪纲闻言暗叫不好,这汤宗是要和车在行合起伙来坑死自己,脑门上不禁冷汗直流。
朱棣看看汤宗,又看看纪纲,“当着他们的面讲出来。”
“是。”黄俨道,“主子的第一个问题,车在行说是汤大人的夫人因汤大人入诏狱病倒,车在行焦急之下,便去找纪指挥使求情,却没想到被误会行刺,动了手,于是被抓进了南镇抚司。主子的第二个问题,车在行说纪指挥使什么也没有问他,面都没见过几次,主子的第三个问题,车在行说他是费劲周折,才从一家官府特批的牛肉铺子里查访到的。”
纪纲闻言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汤宗。
汤宗则是看了眼黄俨,对于朱棣三方验证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自己说的是实话,车在行说的自然也会是实话,所以后两个问题